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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超越——《庄子》哲学视野中的女性生命意识初探

论文摘要

庄子的哲学是一种关乎生命的哲学,所以人的生命是他思考的对象。庄子身处乱世,他深刻地洞悉到了命运的无常和生命的脆弱不堪,在这种观照了生命的痛苦本质之后,继而是生命本身的觉悟。这种觉悟让庄子去思考人的生命在乱世如何得以自保?什么样的世界才是人生存的理想之境?于是,我们看到了庄子的“游世思想”,他用“齐物”的方式打破了现实世界的价值尺度和人们视听言想的习惯;他用“物化”的方式让人们离而不弃地游刃有余于这个世界。这样,人的生命才能安全地在这个世界中得以生存、得以自保。但庄子的思想并没有只停留在安顿生命的层次,人还有一个更为可贵的心灵的世界,在这个心灵的世界里,可以感受到“万物与我并生,天地与我为一”、“独与天地精神之往来”的绝对自由之境,这也就是庄子为我们描述的“道”的境界。于是,我们看到了智慧的庄子让形相的生命在这个世俗的世界中“虚以委蛇”,而内心却可以向往着“心之逍遥”。本篇论文就是以庄子对生命痛苦本质的思考为起点,按照“认识生命”——“安顿生命”——“超越生命”的哲学理路,阐发了庄子对生命的理解,对人自身与外部世界关系的理解,表达了一种美好的愿望,那也就是“道”的境界给我们带来的启示:保持人的本然之性,在流俗的遮蔽中找到本真的自我。人与自然重建了一个稳定的经验世界,生命的意义被重新确立在一种健全的人与世界的关系之上,生命开显出一种自然清新的本真之美。受庄子生命哲学思想的启发,结合分析一些文艺作品中女性的命运,指出导致她们各自悲剧命运背后,自身局限性给生命带来的伤害。在“认识生命”这一章,论述了痛苦意识是庄子生命哲学的起点和根源,正是生命中无可避免的各种痛苦和命运的无常,让庄子去思考人生命的本质,也是这种痛苦给他带来了一种思想的觉悟。结合女性生命意识的材料,通过分析曹七巧和王绮瑶各自的悲剧命运,指出了她们自身的生命都欠缺一种对生活理性的思考,缺少对生命自身的怀疑和追问,生命意识始终处于蒙昧状态。正因为缺乏这样一种反思生命的能力,就在不自觉当中纵容了自己心灵深处的自私和软弱,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命运的悲剧性。在“安顿生命”这一章,着重分析了庄子努力地寻求一种能让生命获得怡然自处的方式,并探究了在他思考与探寻的背后,是一种“认真”的生命气质和由此带来的生命热情,支持着他去从自然中寻找指导人生的准则。结合女性生命意识的材料分析时,发现了王绮瑶的悲剧命运很大程度上就是她的生命热情是盲目的。而庄子能克服现实生活中的诸多困境,让自己能在现实生活中“安贫不惫”,是因为他的内心有着对“道”的向往,对理想之境的追求。而王绮瑶却只能在自己盲目的生命热情中碌碌一生,就是因为她内心精神世界缺乏一种高远的理想追求,缺乏一种形而上的精神引导,以至于后孤独的孑然一身。后在“超越生命”这一章,庄子之“道”并非高深莫测,而是具有一种普遍的适应性,它恰恰是顺化了万物之后,一种本然之性的真实流露,也是一种“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的艺术境界。曹雪芹的“情”的世界也和庄子的“道”境有着内在的一致性,他们都表达着一种对生命本然之性的尊重和向往。曹雪芹把这种本然之性的美好更加具体化为一种女性自身的美质特征,女性之美成了世间美好品质的象征。由此给我们女性带来的启示是:女性应该保持自己身上的这种本然之性的美好,它代表着一种至真、至纯、至美的品质。所以,女性在任何时代都应该去除流俗的遮蔽,让女性之美在这种纯真的本然之性中得到完整、真实地流露。庄子的生命哲学终是通向“道”的,我们并不知道庄子和庄学的后辈们是否真的到达了那种“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卓越如处子”的道的世界。但是,庄子的哲学思想的确可以涤荡我们的灵魂,净化我们的心灵。让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女性也在自己的内心建立起一个适合自己生命性情的“道”的世界,那么我们任何时候都能在这个世俗的世界中获得一种适性的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