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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炼金术——论技术在实践中的可能性

论文摘要

不论把技术作为主体还是对象,技术哲学的基本问题都是还原论。米切姆认为对技术内在意义的解释既不能不足也不能过分,因为事实上现实事物不是完全技术属性的,也具有很多非技术的特征。同时技术本身也是有范围的,很多哲学结论超出技术所能保证的范围。换言之,技术之上并不存在一个更加的高级的形式来包含整个技术世界,同样技术的存在形式并不是我们生存世界的全部。而本文把关注实践的技术哲学的过程从宗教、生活、艺术这些自我意志中脱离出来。这是一个从认识论与形而上学中脱离出来的过程,并且可以就避免所有技术哲学的还原论的问题,因为的这是一个与还原论相反的过程。本文对技术的分析源于一个这个问题:行动比制造更有本质意义,这个判断首先是说明实践的内在性的根据,而后才‘是一个伦理问题——这种内在性对行为有约束力。很明显世界的自身原则靠原则自身的约束力满足,技术自主问题根源哲学上也许正是技术不是面向自身的,因而技术自身目的的缺乏导致了技术的发展过程中是没有规定性约束的。内在性问题与伦理问题在这里是具体的联系的,只有那种指向自身的行为才有可能实现崇高的目标。所以,技术的基本观念有两个层面——本体的与伦理的,这两个层面是统一的。马基雅维利等人的批评的问题在于本体的约束力是否就是道德约束力,人要成为自然的主宰者和拥有者技术有巨大的作用,技术本体性缺失没有被关心,技术是工具范畴内的,工具就不是指向自身的。制造比行动有优先性,根本的有赖于那种主体与客体区分的认识论。如果停留在亚里斯多德的范畴里看技术,制造是属人的,行动更具有自在性,如果制造真的具有优先意义那也不过是一种效用,工具论具有的解释力不会超过我们的经验,把目标放在人的问题上的哲学,不会仅仅止步于此。所以,技术的本体依然存在在那里。亚里斯多德与培根等人在技术的工具性上是相同的,所不同的在于这种技术性是否有助于人性的实现,人性是一种意向,他指向自身也指向外物。所以,本文分析了技术哲学的困难,那就是无法保证他们相信的人性假设与技术世界中的人类的发展方向保持一致,人的行动的目的性与人自身脱节,问题在于人性分析的失误,还是人自身的背离。这也是这种技术哲学所思考的基本问题。如果坚持了人的社会性,那么技术哲学的困难在于技术必将外在于人类,这种外在力量将不在是人的一种行为,更严重的是人将成为某种意志的执行者,卡普的技术哲学是直接与实践问题相关的,技术只有在社会化的情况下才能显示出其实践的价值与可能,我们并不讨论他所说的技术是如何模仿人的机能和结构的论点是否合理,但是卡普的这个论断起码显示出技术是如何在价值领域再次分裂的,就是通过有意识性无意识性的区分。虽然埃吕尔说“主张技术进步本身是好或者是坏,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技术引起的问题比解决的问题多,正面与负面结果不可分离,但是杜威说困难是由于科学所产生的,那么补救的办法就应该在对知识本性的检查中去寻找,在可能产生科学的条件中去寻找,所以,技术之路也就必然的会延续下去。而人类在这样的活动中的地位是否应该从这个过程中孤立起来也会成为新的困扰,而社会的结构与技术结构的关联似乎是必然存在的。但是尼采反复强调,“将科学仅仅看作是事物拟人化的成果的表现就够了,通过描述事物与事物的连续性,我们学会越来越准确的描述自己”,而且“万物不会跟随着一个规律而规律的运行,它们很少在一个必然性的约束下运行”,科学似乎永远无法提供客观真理。事实上我们可能后会发现技术,技术时代很可能就是一个“人因其欲望和才能,希望能够使用任何东西,因此会以剥夺一切事物的内在价值而告终”。“所有的存在物都将看成为他服务的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