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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世界科学院(TWAS)历史语境和组织模式研究

论文摘要

在科学的发展历史过程中,有效的科学研究需要科学家间的合作。近代科学出现的早期,相继出现的是科学家的个体模式和群体模式,这两种模式是产生新知识和保证新知识质量的重要方式,并且从个体模式到群体模式的转向,也是科学研究传统转换的标志。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出现了欧洲历史上早的科学院,其中,具有一定影响力的是1603年的罗马猞猁学院和1657年的佛罗伦萨西芒托学院,前者是近代早期科学知识传播的有影响力的方式之一,开创了崇尚自由地探索自然科学的科学理念;后者,确立实验地位的科学精神,预示了现代科学院的诞生和发展。早期科学院的建立标志着科学发展进入了一种新式科学知识生产的关键时期,它们较为成功地将个人的科学兴趣转换为一种共同的、系统的科学观念,为推动科学发展和科学的组织化奠定了基础。发端于16、17世纪的欧洲近代科学体制化进程,是通过科学与社会的互动方式来进行的,以英国皇家学会和法国科学院两种模式相继出现为标志。18世纪末,科学活动在欧洲其他国家和地区扩散,表现为这种新的科学组织形态在欧洲各国同时出现,科学院的建立成为一种潮流。19世纪-20世纪,科学活动在美洲、亚洲、非洲地区的兴起,众多国家纷纷效仿英国皇家学会或法国科学院模式建立国家级科学院。至此,科学院体制在世界范围内形成,表明科学院成为一种全球化体制。20世纪中期,随着科学与社会互动的日益密切,科学逐渐从“学院科学”向“后学院科学”转型,科学的研究特点、组织模式、经费来源及奖励机制等均发生了转换。在科学院发展的历史语境和科学运行环境下,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现象,一方面,传统的科学组织形式——科学院面临着多重困境,如研究功能的弱化、社会各因素的形塑、国家政治主体的‘胁迫’等;另一方面,以第三世界科学院为主的新型科学组织形式——科学家联盟应运而生,这种跨区域、多学科的组织模式较好地适应了科学发展的多样性和科学知识生产的复杂性,呈现出了强大的发展潜力。TWAS(第三世界科学院)成立于1983年,是发展中国家大、具权威的科学家联盟,也是非政府、非营利性的科学组织,旨在奖赏发展中国家科学家的杰出成就、培育发展中国家的科学能力和弥补这一地区的国际性科学共同体的缺失。发展中国家的“科学圣贤”——阿卜杜斯·萨拉姆是第三世界科学院的发起者和创始人,他奠定了科学院的基本格局、发展方向和主要目标。在近30年的发展过程中,科学院形成了以理事会、院士委员会、地区办公室为一体的现行组织体制,全面决策和负责科学院的日常活动、项目设置、院士的遴选及资金募集等。作为发展中国家的“无形学院”,TWAS通过设置研究项目和科学奖项来培育和推动发展中国家的科学发展,科学院的科学交流与传播模式是以动态型—-TWAS院士大会和TWAS学术大会与静态型——出版物为主,其中TWAS学术大会有着明显的“地方性特征”,表明了对会议举办国家科学的重视。资源整合基础的分散、多元利益诉求、认可激励与培育等是TWAS的主要功能,也为科学院自身积聚了国际影响力,使其成为参与世界重大科学问题对话的重要伙伴。自1983年第三世界科学院成立至今,目前世界上已有13个科学家(院)联盟,即由科学家或科学院组建的跨区域性科学组织,具有主体有限性、目标共同性、知识共享性的特征。在这些科学家(院)联盟中,第三世界科学院是成立时间早,且建制化较为完善的组织,具有一定的示范效应,表现为明确的目标和定位设定、较为严格的院士准入制度、物质基础体系的建立等。意大利、中国、印度等多国政府和基金会的资助,既保证了第三世界科学院资金来源的稳定性,又提升了科学院在世界重大科学议题中的话语权。以鲁曼的功能-结构方法为理论基础,建构科学院国际影响力的评价标准。科学院作为一个具体的系统,具有自治性、适应性和学习能力的特点;其中自治性包含的内涵和外延是一个系统内部运行机制的主要内容,由于每个科学院的内涵基本一致,但外延存在很大的差异性。因而,从外延的时间维度和空间维度来分析科学院的国际影响力。我们认为,一个科学院的国际影响力在时间维度上表现为绵延性,即有能力保持长时间内的相对稳定和相对独立;在空间维度上表现为扩散机制,即作为一种体制,不仅具有适应性,而且具有学习能力,能在环境的变化情况调整结构和职能。梳理近代以来世界科学活动中心转移的脉络,发现,科学的组织形式一—科学院在科学中心转移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因而,随着科学院国际影响力和地位的提升,将有助于促使这一地区成为世界科学的中心。科学院是一种古老的科学组织形式和广泛的科学组织模式,至今已有350多年的历史。随着科学自身的发展以及科学外部环境的变化,科学的学院式组织形式——科学院面临着诸多困境,结成跨国别的区域性的科学院联盟在一定程度上延续了科学院的发展。科学,既是无尽的前沿也是无尽的资源,是国家利益中的一种关键性投资。科学的运行环境和组织形式等的变化,使得单一的世界科学中心不再成为可能,多元科学中心或许是未来科学发展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