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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柯的诗性智慧研究

论文摘要

维柯哲学原则的提出针对的是当时的理性哲学家。理性哲学家继承了古希腊的哲学传统,以达到自觉的“清晰明白”的观念和逻辑推演来确立科学,这在维柯看来还远远满足不了科学的要求。他认为,真正的科学必须建立在通晓之上,就像上帝通晓万物一样。要想做到这一点,必须创造出来才行。因为上帝之所以通晓万物就因为万物都是他创造的。这就是维柯“创造即真理”的科学真理观。从这种真理观来审视以笛卡尔为代表的理性哲学,就会看出单纯建立在“我思”基础上的逻辑推演仅仅是对知识的一个形式上的规定,它并没有把知识创造出来。所以,维柯就认为当时以科学形态为标榜的理性哲学根本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学,真正严格的科学必须以上帝从无中生有的方式进行类比地实现出来。针对着这种状况,他提出了“新科学”的原则。“新科学”就是按照他的“创造即真理”的标准建立起来的知识体系。那么以上帝创世的方式进行类比的真理观在什么领域中才能实现出来呢?宇宙万物都是上帝创造出来的,上帝当然通晓一切。但是人并不具有这一能力。这里可以看出,维柯的哲学还是立足于人的,他关注的是人能够认识什么。维柯认为能够使人实现这一创造领域的只能是人文和历史领域,自然世界并不是人创造出来的,因为那些质料性的东西并不是人能够提供的。在历史领域中人的生成活动本身就构成了历史的规定性,所以人能够在这一领域实现严格意义上的科学。这样一来,维柯就把他的“新科学”的范围进行了限制,即它只能体现在人文和历史领域中。在历史领域中按照“创造即真理”的标准进行的体系建构就是维柯的诗性智慧,所以诗性智慧也就是维柯“新科学”的具体实现形态。这也是本文所着重探讨的内容。由于创造的过程就是在历史中寻找确定性的过程,只有以这个确定性为基础才能表现出历史中的科学要求。所以诗性智慧的探讨首先就表现为形而上学的探讨。但是形而上学要想真正确立起来,还必须借助于语言的平台。语言是把形而上的实体说出来的方式。这样,语言和形而上学就构成了维柯所说的以理智和静观的方式确立起来的完整意义上的普遍性。但是智慧不仅仅具有理智或形而上学的意义,它还具有功能性的指导意义,这种指导意义就是它对意志和实践活动所具有的立法作用。它的具体体现就是以确立起的天神意旨在历史中的具体贯彻和落实。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维柯的出发点虽然是历史,但他并不是历史主义,他寻求历史中的普遍规定性,并借助这个普遍规定性来为历史进行奠基。根据上述的这种理解,我们分成四个部分来探讨维柯的诗性智慧思想。第一部分主要探讨诗性智慧的缘起,其意图是考察维柯如何在与当时以笛卡尔为代表的理性哲学进行对话和批判的基础上提出自己的真理观,以及如何建立在这种真理观的基础上引申出自己的“新科学”原则的。在这一部分,我们主要指出了笛卡尔以“我思”的清晰明白为基础的逻辑推演仅仅是对知识的形式观照,并不是对知识的实质性建构。我们以对笛卡尔的批判引出了维柯的真理标准。这个标准就是“只有创造出来的才是真的”,以这个标准为基础确立起来的“新科学”就是维柯的诗性智慧。我们以维柯的文本为基础具体解释了什么诗性智慧。按照维柯的理解,智慧可以从人的理智和意志两个层面进行界定。理智层面就是以知识的形式确立起来的诗性形而上学,意志层面就是以这种形上学的天神意旨为指导在实践和历史中的具体落实。所以,诗性智慧本身是个整体,它是一个在历史的诗性维度中确立起普遍规定,而后又通过这种普遍规定为历史进行奠基的科学体系。这样一来,我们就过渡到了文章的第二部分。第二部分就是探讨以知识形态确立起来的智慧形式——诗性形而上学。依照着维柯的真理标准,我们以心灵的展示和历史经验的发生两个层面来探讨形而上学的确立过程。从心灵的展示角度而言,创造的过程就是通过人的心理机制确立起普遍原则的过程。天神观念就是这种普遍原则的具体体现。从历史经验的发生角度而言,它表现为由处于原始野蛮状态的巨人如何通过自身的生存经历建立起宗教或神的制度的。在这里,历史的发生和心灵的展示是对应着的,体现了逻辑和历史相统一的原则。思想的产生源于这个领域,但是语言却是为这个领域赋形的东西,它使在历史中确立起来的东西具有了一个合理的实现形式。所以,诗性形而上学的确立还必须借助以语言为基础的诗性逻辑。在第三部分,我们就探讨了语言对形而上学的确立所具有的意义。因为语言本来是一个整体,它的意义规定和它自身所具有的形式规定是内在统一着的。但是逻辑论证却把语言中的形式规定抽取出来单独进行界定,使语言变成了僵死的逻辑形式。接着,我们就以这种原始语言为基础对诗性形上学的构造过程重新进行了审视。这种审视表明,在知识产生的每一个环节都是有语言观照着的,否则它就缺乏可靠的基础。原始语言的初表现就是神话,神话是以隐喻的方式表现出来的确定性和真实性。随着知识创造过程的进展,语言培养出了人的共同意识和观念。论题术就是为共同意识的确立打开的方法论通道。人们在现实的演说中和论辩中维护着这样一个理想性的东西。这种东西对人的情操具有陶冶作用,它教化着人,培育着人的诗性规定,它使诗性形而上学扎根于大地之中了。自然语言就是我们在实际生活中把握形上之道的形式基础。通过这种方式诗性形而上学才真正确立起来。既然确立起了形而上学,我们所要关注的就是这种形上学在历史领域中的立法和奠基作用了。这也是诗性智慧对人的意志所具有的规定作用。所以,第四部分我们就专门探讨了以理智方式确立起来的诗性形上学所具有的功能性意义和实践意义。它表现为天神观念在历史中的落实,也就是维柯所说的通过神的制度来指导人的制度,从而使人走向善的道路。以神来指导人具体表现为两个方面,即对人的心灵的教化以及人的制度的确立和民族世界的物理、自然环境等所具有的意义。维柯把它区分为人文和物理这两条路线。对人文和人的心智的指导表现为以对天神意旨的敬畏开始逐步确立起人的制度,从而使人走向教养和教化之途。以物理的方式进行的指导也是以人文为基础展开来的,它是以从人的生存和教化为基础在物理、地理和时历等方面的延伸。这两条路径在根基处都是诗性的。这个落实的过程充分体现了维柯是把诗性智慧理解为一个科学系统的。这种对智慧的系统性理解在内在精神上是和古代哲学的传统相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