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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我问难与孔子意向

论文摘要

人类文明史上,虽然不乏相似的精神现象,但是只有“轴心时代”才构成“世界历史水平上唯一一个相当于总体的普遍类似,而不单单是特殊现象偶然的同时发生”。可是,直至今天,“轴心时代”依旧犹如一个谜团,亟待深思。随着“轴心”人物的逝去,他们产生的思想和曾经以他们为核心的学术团体,均面临着分崩离析的局面,即“轴心瓦解”。儒家与其它轴心文明一样有着相似的命运,“儒分为八”成为儒学史上重要篇章。孔门弟子的分化,一方面对于孔子思想的形成与深化有着独特贡献;另一方面对于后世理解孔子思想有着指导意义。弟子思想的分化在“问难”中表现的尤为明显。所谓“问难”,意在探究问答双方的问题意识与问答过程中彰显出的理论困境,并非问话与责难的简单叠加。此外,也包含了对“轴心时代”文明记录形式的一种关照。对于所涉问题意识与理论困境,只以“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的“观复”方式予以描述,尽量避开孰是孰非简单判断。以《论语·雍也》中,宰我的问难与夫子的回答为例:“井有仁焉”一章,宰我以设喻之法,直指仁者困境。展现言语才能的同时,亦呈现出其思想缺失。唯有深入体味此章,方使“短丧思想”、“昼寝之责”处于循序渐变之列,不至突兀。孔子以“两可、两不可”——“知其白,守其黑”之式,化解两难尴尬。不但铸就了“知”、“仁”、“勇”三足鼎立的君子风范;其知白守黑的言说方式本身,亦能启渝后学。一个多世纪以来,古代权威的降解,现代思潮的引入,中国学术仿佛又一次回到了群星璀璨的百家争鸣时代。面对古代资源对当代社会如何有效的时代命题,重温“轴心时代”或有助益。以孔子为核心的先秦儒学,因时而生,与时而迁,然其价值不会为时而息。“问难”与“意向”,正以别样的方式诉说着儒学的价值基态。惟望我们不要走的太远,“以至于忘记了为什么而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