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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的道和言

论文摘要

本文主要讨论《庄子》的道与言的问题。首先通过分析目前解读《庄子》经常使用的本体、本源、规律、境界四个词语,发现本源和规律可以归于本体,而现在我们所用本体一词则多受宋明理学和传统西方哲学空间固化思维方式的影响,把真正大道的永恒活转丢失了。而中国原始的本体与其大不相同,其本身是一种功能性的活的作用,而且是从客观到主观的流转(功能作用自然要涉及到主体人);而境界一词则是从主观到客观的流转。本文则尝试用一种新的描述方式——“在路上”来描述道,用“在那里”描述物和一切指向物的语言。这“在路上”是一种活的流转,既可以包括中国原始本体意义,又可以包括境界意义。但这样制定的描述原则是否符合真正的《庄子》?通过解读文本我们发现,《庄子》的“在路上”之道,一方面是一个有无循环、天人循环之活的流转;另一方面是一种在路上的逍遥之感。而语言不等于言说,语言是固着于一处的僵死的“在那里”,而言说则有可能使僵死的“在那里”活转起来,通向“在路上”的大道。《庄子》的言说有理性化的负的言说和感性化的言说两种方式。理性化的负的言说与黑格尔的理性化的正的言说不同,它是一种通过言说来否定言说,从而发现语言与言说的遮蔽性和工具性,进而得意忘言,通达大道。感性化的言说比之理性化的负的言说与大道更具直接性关联,因为它不是一种要贯彻首尾的理性化的线性要求,它是跳动的,因而便有可能打破执持于一点的“在那里”而踏上活转的“在路上”;而且它即当下即永恒,所以每个瞬间都是大道的全部。但无论哪种言说都存在因为不真诚的言说而使言说蜕化为僵死语言的可能性;而纯粹的直觉体验却不存在这种危险,因为在体验中就会永远沉浸在真诚中,它所体验的要么是全部,要么不是,中间状态是不存在的。由是本文进而探讨了直觉体验的三种方式:“心斋”、“坐忘”、“见独”,进而认为这三种体道的方式,都是一种守一与不执的合一,既可以有所存主,又可以与物随化;既不限于绝对虚无,又保持着某种开放性和活转性。通过“在之外”的关于方法的讨论,“在路上”的关于道的讨论,“在那里”的关于言的讨论,自己不禁扪心自问: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