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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形而上学思想研究

论文摘要

《老子》是中国古代哲学形上学的始作俑者,《老子》形上学思想关注的问题是世界的第一原理,即世界的原初原因是什么,以及作为世界原初原因的“道”,是否还有着就其自身而言的原因;由“道”的性质所决定的道器、体用、有无、本末等关系如何;“道”之形上命题落实于人世何以可能?即人之处世之道德根据何在;凡涉及世界本原之普遍与个别、潜在与现实之难题,对其言说是否可能?这些问题涉及形上思维的对象和方法,相当接近西方哲学的Metaphysic。因此,我们完全可能在形而上学的层面上开展中西哲学的对话,在中西哲学的比较中显示中国古代哲学形上学包括《老子》哲学形上学的精神。 《老子》从“道”出发,构建起一个包含“道”形上学、道德形上学和言语形上学的思想体系,这一思想体系的主题是“无”,“无”在《老子》哲学形上学思想中有着更为重要的作用,“道”因“无”而具意义,“无”赋予“道”以普遍性,因为它是所有“道”之诸象(无名、无形、无状、无物)的抽象和概括,是具广泛性的问题;“无”的问题又极具深刻性,因为人类把自身置于对“无”的不断追问之中,并在此询问中反身求己,寻找安身立命的根据;“无”的问题还极具本原性,形上思想关注的是关于世界之同一性原理,而“无”恰恰道出了形上思维在其开端处有所发问却又没有道出的问题。“无”区别于“有”的根本在于它以脱离了“有”的纠缠,它不问存在之“是其所是”,而言“道”之“象其所象”,因此,它不仅为“应当”所限制,也为“无言”所界定。 在《老子》以“无”为核心的“道”构建起来的关于宇宙论和本体论之“道”形上学思想中,“道”之显象在于其古始性质,即有无同构:作为物物者,它是恍惚之象,若有若无;作为其自身(混成),它是寂寥幽冥之象,深远宏达,因此它为感官所不能把握,为既成概念所不能概括,为经验命题所不能陈述,而只能以“象”来显现。这就首先在宇宙论论域,以“无”显示出“道”的本原性,并以“无”揭示出宇宙生成论之意义,继而通过“无”与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揭示宇宙本体之永恒和空虚无物。 “道”形上学又本然地展开为道德形上学。如果说关于宇宙论和本体论的“道”形上学是《老子》哲学形上学的出发点的话,那么,道德形上学就是其归宿。《老子》把物(包括人)得“道”称之为“德”,“德”之于人即“得其道于心而不失”(朱熹语),亦即内化为德性,在实践中则体现为一定的道德原则。《老子》对“德”之思考,也是非经验性的,就其为人之本真状态之“性”,是先验的,因此《老子》之道德形上学是以人的“德性”为出发点,通过经验批判和确立生命原则来寻求高的道德实践原则,因而有其纯粹性。与“道”形上学以“无” 为核心一样,道德形上学也是以“无”为核心,人之得道,有赖于超越“形我” 的内在本真,即婴儿状态的“含德之厚”,归之于生命自我的“恒常”和“无待”, 其德即“玄德”“常德”和“上德”。在《老子》的道德形上学中,“善”“孝”“慈” 是其常用的词语,皆出于“无”,表明其价值取向,并确立其道德选择、影响其 道德行为,具体表现他所确立的德目:无为、不争和知足。 《老子》哲学形上学以“无”为核心,直接决定其言说的方式或特征是“无 言”,换言之,《老子》的言说方式中也包含着思想方式,这就是他的言语形上学。思想。《老子)}哲学对言语遮蔽状态的揭示本身就指明其形上之“思”是面向言 说之思,也就是说,我们要言说“无”,语言何以可能?这不仅牵涉到词语,还 牵涉到言说方式。通过对词语的辨别,《老子》采用“意象”的语词,譬如“大。言”、反语和对反语,以“大”为“道”命名,而“大”则是“无”的意象。在 考察了语词和命名之后,《老子》言语形上学的重要贡献还在于他不自觉地提出 了语用思想,并形成了两个颇具特色的语用规则:“言有宗”和“正言若反”。 总之,《老子》的哲学形上学思想开中国古代哲学形上学之先河,不仅在其 对象、内容、结构和方法上与亚里士多德为代表的古代希腊哲学形上学思想相当 接近,并且有着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对人类理论思维的发展作出了应有的贡献。